里斯之泪还是我捅出去的,我去散布的谣言,听起来我真是傻得可以,自作自受,这事儿不但没妨碍到小指头培提尔·贝里席,反而让我自己喝了一壶,他继续,这肯定不会是巧合,而且当时学士死的蹊跷,我知道,学士的医术高明,比临冬城的鲁温要厉害,特别在药物上,而他恰好死了所以,有这种推测并不奇怪
乌瑟学士呀,我发出叹息,悠长如东方的海风,绵绵徐徐,我对不起他,为了他教我的东西杀了他
而且,红简妮一家莫名被处死,红简妮的父亲就在厨房帮忙,是他帮你下的吗?
不,我轻轻叹道,她害我,我告诉你了
黑瓦德,佛雷,这些借口,他在回忆,佛雷家没那个本事在北境闹出这样的风波,多米利克轻道:真是不失波顿的风范他这句话让我有些惊讶,原来他知道恐怖堡自个儿家是啥样的
原来他什么都清楚!?
嫩着呢,你父亲一眼看穿我回应道
我怀念谷地,还有君临,如果人生就是比武大会该多好,简简单单他在拢好我的发丝,我在帮他抚平衣襟
比武大会也有打死人的时候,还有用母马让对方坐骑发疯的事儿我只回应道,没你想象的那么干净
但是至少我有信心应付一切,他淡淡地吐露,在恐怖堡的时候,如果不是在你身边,我会窒息,我有说过你没在的时候,日子是怎么过的吗?
你没提过我应答道,我也能想象,他那么宠爱自己的独生子
他确实满足我的一切要求,一切渴望,我五岁那年曾经突发奇想,想看洪水的样子,他带我去了泪江边,决了一段堤坝,我们站在丘陵上,看着猝不及防的农民被裹在水里,女人在哭,小孩在喊,我被吓哭了,然后他告诉我,当好堤坝,你才不会为他们而哭
我无情地评价道:真是另类的职责教育
他此刻好平淡,不管是表情,还是语调,就好像刚刚哭泣的不是他,是一只大臭虫
达斯丁家永远有粗俗的客人和唠叨的太太,在国王大道边上嘛,谷地人总是热情固执,念叨友情和荣誉,一遍又一遍,尤其是雷德佛和罗伊斯他们都很可爱,我留恋外头,因为我回家以后,总会活在寂静无声中,我有一堆玩具,长大一些以后永远有时鲜的铠甲马具,以及武器,最好的武器,但是我所望见的不是下人,就是父母,朋友是不存在的
这话让我百味杂陈,好幸福的孤独,所以,他不止是因为我是亲人,也是因为只有我才能好好陪他玩耍,对吗?让他能付出感情,让他能得到回应,而不是战战兢兢地鞠躬下跪
所以,我们就像是两个游荡在寂静森林里的孩子,不,我们就是,在恐怖堡里,在我们彼此眼中只有对方才是鲜活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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